乍一看,仿佛锋利的刀剑般。
山君被灵力托举着悬空,脚下没有任何支撑,本能的不安让它有些炸毛,它扑腾着四爪,很快适应了,对于它来说,这和凫水差不多,不过就是没水罢了。
山君挣扎着翻过身,龇牙咧嘴地盯着地面上的竹笋,尖爪探出,蠢蠢欲动的想要扑向突兀出现的竹笋。
滕云越唤回灵剑,持剑看向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竹笋,沈止罹解下腰间玉雕组配中的玉珩,以灵力催动,转瞬间便涨大数倍,直到可供四人端坐才停止。
沈止罹腰间的组配玉饰是滕云越给他挂上的,共有八枚,每一样分开来都是一件法器,合起来又是一件法器,平时当作装饰挂在腰间,需要时便可解下,以灵力驱使。
沈止罹拍拍滕云越肩膀,扬起下颌点了点一旁浮空的玉珩,不渡搂得他太紧了,他想取下带钩都没办法,只能用玉珩了。
滕云越将沈止罹放在玉珩上,怀中陡然空虚,生出一抹不舍之感,手臂上似乎还留着那截柔韧触感。
脸上发烧,滕云越掐掐指腹,微微别开脸,将山君也放上去,心中无法控制地想着,止罹怎么好了还那般瘦?那腰…那腰自己一手便可以圈紧,怕是…怕是双手就可以握住。
在想什么?!滕云越猛的攥了下剑柄,剑身传出嗡鸣声,若不是治理在旁,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好打醒自己,这般狎昵的心思都往止罹身上放。
沈止罹揉揉腰,看向一旁神色不明的滕云越,他并不知道滕云越在想什么,只看见滕云越看着地面不说话,只当这次有些麻烦。
沈止罹跪在玉珩上,双手撑着玉珩边缘,探头向下望,那竹笋从刚刚突然探出后便没了动静,竹林中没了竹子被砍断后轰然倒下的声音,倒是有些静谧,这静谧中,又带着几分风雨欲来,这竹林好像在憋一波大的。
“不渡,这究竟是何物?正常的竹笋可长不了这般快。”
沈止罹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什么,丧气的在玉珩上坐好,侧头问着持剑停在玉珩旁的滕云越。
滕云越攥着剑柄,另一只手藏在身后,强行收回思绪,看向竹林深处:“这竹林中怕是有什么法器,才会支撑它们生长的如此快。”
沈止罹摩挲着腰间的鞭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