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唯萱想想,好像确实如此,不管是在什么时候碰到沈止罹,他身边总跟着一个冷面冷情的滕云越,寡言得很,但也不容忽略。
她很快略过了这点疑惑,破开魔障的轻松感充盈周身,她迫不及待想回到房间,再次尝试引气入体。
“止罹哥哥!”
桃桃笑着蹭过来,举着手要抱,细细算起来,沈止罹已经有三月之久未曾回过铺子了。
“桃桃,”沈止罹弯身将桃桃抱起,捏了捏她饱满的脸颊,笑着打趣:“桃桃又重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呀?”
桃桃兴奋地搂着沈止罹脖子,咯咯直笑:“有哦,止罹哥哥好久没有回来,我掉了的牙都长出来啦。”
铺子里和沈止罹走之前相比,没什么变化,经过最开始的那点新鲜感,客人倒是少了许多,但足够供养铺子里的刘婶和伙计。
沈止罹坐在廊下,看着刘婶塞过来的账本,桃桃在一旁同山君玩,短胖的小手上拿了一根狗尾巴草,在山君面前晃来晃去。
山君很给面子的抓来抓去,惹得桃桃大笑,小心翼翼摸上山君脊背,看山君未曾抵抗,桃桃胆子大了些,轻轻抱着山君,献宝似的同沈止罹说道:“猫猫,大猫猫!”
沈止罹看着脸蛋兴奋到涨红的桃桃,含笑道:“是大猫猫。”
他走了许久,也未曾说明归期,但刘婶还是仔细的记下每日收支,积攒到现在,已有了很厚的一叠。
手边被推来一盏散发着清香的粗瓷茶杯,沈止罹揉揉眉心,抬头看向对面的滕云越,叹道:“许久未曾接触过这些,看着还有些不适应。”
滕云越唇角勾起笑,桃桃在身后举着山君的爪子悄悄靠近,想要挠挠滕云越衣摆。
“我来看吧,你奔波多日,该好好休息。”
沈止罹闻言,涨痛的额角好了许多,忙不迭将账本推给滕云越,不好意思的笑笑:“麻烦不渡了,我给你添茶。”
滕云越接过记得密密麻麻的账本,虽未说话,但面上一脸受用。
桃桃捏着山君的爪子勾着滕云越衣摆,折腾半晌,衣摆连丝线头都没有,桃桃很快失去了兴趣,抱着山君躲在一旁叽叽咕咕说着小话。
太阳渐渐落下,落金般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