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问题。
山君正闭目养神,冷不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摸到了嘴边,它猛然睁眼,还未坐起,便听见铮铮聒噪的声音:“山君,你胡子呢?今日怎么没有了?”
还带着稚气的话,却把山君气的不轻,它威风凛凛的胡须,被那个滕云越烧了个精光,这个瞎子人类幼崽,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变没了。”
铮铮不可置信的抬起脑袋,喃喃道:“你说话了?”
“你说话了!”
铮铮肯定道,无神的眼中闪着认真的光。
刚开口的时候山君就后悔了,它怎么就搭理了这个瞎眼崽子呢?没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能说的自己脑子疼,要是搭理了还得了?
果然。
“山君说话了,你果然是会说话的,沈哥哥没有骗我。”
铮铮兴奋的爬起来,搂着山君脖颈摇晃,山君生无可恋的闭着眼,无力的随着铮铮左摇右晃。
“那你昨日为何不理我?”
“你还没同我说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说话声音是男的,你是男的对不对?”
山君被铮铮说的脑子疼,粗常坚韧的尾巴卷住铮铮的腰,将她拉远了些,没好气的道:“我是公的,什么男的女的。”
铮铮被山君尾巴圈着,扑腾着要搂着山君,山君死不松劲,就让铮铮隔着一步远。
“公的是什么意思?公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山君深吸口气,只觉脑子都要炸了,看见提着食盒走来的滕云越和沈止罹,眼睛都发亮了,第一次感觉到滕云越也不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匆匆将铮铮扔给沈止罹,还未等沈止罹唤它,它迅捷站起,几步跑没了踪影。
沈止罹失笑,将铮铮放下,铮铮还没反应过来,只知道自己撞进一片淡香中,是沈哥哥。
“沈哥哥,公的是什么意思?”
沈止罹摆放碗筷的手一顿,侧头看向懵懂的铮铮,认真解释:“公的就是男的,动物之间论公母,植物之间论雌雄,人类之间论男女。”
铮铮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下午滕云越要陪着沈止罹修炼,便将铮铮交给山君,滕云越十分体贴,在犄角旮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