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的那人面容画下,推至滕云越面前,问道:“不渡可识得此人?”
滕云越拿起画像,眯眼端详,半晌后,摇摇头:“不识,此人可有不妥?”
沈止罹点点头,看着画像中的人脸,沈止罹的画工不是很好,但画个像足矣,画像上的人五官平凡,面上覆着细纹,应当是而立之年,眉眼间凝着郁气,显得整个人颇为阴沉。
额角突突的痛,沈止罹咽下口茶,低声道:“那物同此人脱不开关系,且同我一般,于神识一道颇有实力。”
滕云越眉头一跳,止罹神识强大,可于无形中覆盖方圆数百里,是他这个洞虚境修士拍马也及不上的,也是他生平见到过的第一人,止罹的神识是如何修得如此强大的,滕云越不知,但绝对不是个轻松路子,如今又出了个同止罹不相上下的人物,还同福寿膏有了牵扯,着实有些难缠。
“我在那人身边,见到了褚如刃。”
滕云越倏然抬眼,见沈止罹肯定的点了点头,面上一肃,褚如刃在此,也代表了福寿膏一事也有问道宗的手笔,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牵扯到了宗门,滕云越不能隐瞒不报,福寿膏对百姓的精神和身体都有着巨大危害,看着就是一个邪物,要尽快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