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后,更加的局促,他知晓自己的行为十分下作,不渡对他这般的信任,自己却利用了这份珍贵的信任,来成全自己的一己之私。
思想和身体仿佛背离,心底知晓自己的卑劣,行动上却丝毫不曾犹豫,奇怪的状态在不知名的力量下,让沈止罹没有丝毫察觉。
沈止罹收好古籍,面向安稳仰靠在池壁睡的安稳的滕云越,心脏失序的跳动,沈止罹迟疑半晌,终是下定了决心,提步朝滕云越靠近。
呼吸混杂着酒香,纠缠在一起,鼻尖相抵,却没有再接近一分。
沈止罹眸光潋滟,死活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再往前一步,滕云越睡的十分安稳,冷硬的五官浸染上灵泉中的雾气,变得柔和许多。
两缕发丝在僵持中,被晃动的泉水带着,相互缠绕,逐渐不分你我。
沈止罹下唇被自己咬的近乎滴血,终是迈不过心底的那道坎,稍稍推开,不敢往泉水下看,只僵硬的抬手,犹豫半晌,点在滕云越鼓胀的胸膛上。
手下的触感细腻柔韧,在用力时,则会变得坚硬,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沈止罹感受着指尖触感,心头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意,着了魔一般的想着,这层坚实肌肉下,蕴含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
如今,天赋异禀的剑道魁首,丝毫没有抵抗的在自己面前睡着,只需按照古籍所写,运起灵力,便可凭借采补得来的庞大灵力,一举冲破困扰自己许久的瓶颈。
沈止罹呼吸起伏,顺着颈侧滑落的水滴染上自身体温,一直滑落至腰间的灵泉中,与它们融为一体。
沈止罹猛的收回手,先前的羞涩消失不见,满脸都是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他猛一攥拳,重重闭上眼,双唇翕动,不知在念着什么。
任天宗千年传承,其中藏书阁的古籍也十分有分量,伴随着口诀念出,沈止罹明显感觉到体内灵力自发流转,经过丹田,汇聚在自己先前从未注意过的地方。
那地方极为狭小,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灵力涌动着,那处渐渐软化下来,带着不知从何沁出的透明滑腻的液体。
停滞许久的水声又渐渐响起来,灵泉旁自在舒展叶片的灵草逐渐被飞溅的泉水溅到,一开始是几滴不安分的小水珠,后来是成片的泉水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