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浑身鲜血跟了上来,一甩血红刀光,向前抽出一道血色彼岸花的画卷,画卷撕扯数人身体,让他们连连后退,差点被腰斩。
温格欲哭无泪,挥舞墨绿镰刀,和几个沉渊人打的有来有回。
原本这里应该是大片草地。
是他的主场。
但是不知道谁,全给烧没了,他甚至借不到生命力。
他可以从人身上汲取生命力,但是实在不想那么干。
对他来说,太恶心了。
一是,
他对这种方式有种精神洁癖。
对他来说,一种是吃药草恢复伤势,一种是直接抱着人啃恢复伤势。
他一般都选择前者。
二是
温格看着茫茫多的敌人,和进度虽快,但根本不够的行军速度,再拖下去时间就太久了!
他心中发狠,
噗嗤,滋滋滋——。
镰刀尖刺入一名毁灭战的肋间,鲜血四溅,有生命力不断被生命之镰汲取着。
温格绿色短发从发根处逐渐变成血红,猩红光芒在瞳孔中流淌,身上的伤势快速恢复着。
“终究是,破戒了”
他叹了口气,手中常年泛着绿光的生命之镰,被浸染成血色。
“切换,”
“死亡之镰!”
唰——。
本来还算小巧的绿色镰刀,痛饮敌人鲜血,飞速扩张,血染骨刺,血色眼睛和肌肉组织在在镰刀上涌动生出,涨至两米。
“哈哈哈哈哈哈!你终于肯接受我的力量了!”
血色镰刀上有大口张开,开心的大笑,镰刀柄生出三颗血色眼睛,嘲讽的看着血色短发的温格。
“力量而已。”
温格双手攥着暴动的镰刀,双目通红,望向前方面色惊恐的沉渊人,
“我,”
“永远还是我自己。”
“笑话!”
镰刀打断了他的话,
被血液生命力激活的武器名为死亡之镰——塔纳托斯,
是温格绝不想触碰的禁忌存在。
他被封印于镰刀之中,
一旦温格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