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不要再让我担心了,你再这样,我,我就咬你。”
江玉笛口中酒精的气息打在了秋芊的脸上。
“呆子,你,你喝酒了。”
“是喝了一点。”
“你又骗我,没喝多少,没喝多少味还这么冲。”
“亲亲,”
“才不给,快上车吧,喝了酒吹了冷风头会痛的。”
拉着江玉笛上了车,秋芊慌忙地从车里翻出了一个医疗包,笨拙而又温柔的用沾染碘酒的棉签擦拭着江玉笛的伤口。
“疼。”
酒精与伤口的接触,让江玉笛倒吸了一口凉气。
奇怪,之前明明自己还没有感觉的。
“疼吗?”
秋芊放下了手头的动作,轻轻的朝着江玉笛的伤口吹了几口气。
“还疼吗?”
“不,不疼了。”
在简单的包扎过后,看见江玉笛的脸被一层又一层的纱布给覆盖,如同一个木乃伊。
秋芊觉得莫名的有些滑稽。
“呆子,你这样子好丑啊。”
“你把一卷纱布全用完了,能不丑吗?”
“也是。”
“呆子,你是不是因为我将徐峰的事情告诉你,你才”
“我是不是不应该告诉他的存在的。”
秋芊贴了上来,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声的说道。
“你放心,除了你,永远不会有人将我们分开。”
“想什么呢,我只是有些时候,好像忘了我是谁了。”
“又或者是,我忘了我应该是谁了。”
“你是江玉笛啊,你是我秋芊的男人,糊涂了吗。”
听到了芊芊的回答,江玉笛闭上了眼睛。
“芊芊,我有一点困了,我想休息一会,”酒劲上来了,江玉笛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上头。
“嗯。”
“睡吧。”
秋芊轻轻的扶着江玉笛的肩膀,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躺着,这样舒服一点。”
随后,秋芊压低着声音,轻轻的哼着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