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蒙德人!”行者从耳中抽出金箍棒,大声喊道,“有本事你们就来干我啊!我特么就在这里说这巴巴托斯不是个东西,蒙德不自由,怎么了!”
周围路人只是匆匆走过,有闻言暴怒者想找行者麻烦,却被身边人拉住 ,匆忙说了什么,那些人面露恐慌之色,低头逃跑。
哪怕是当值的西风骑士,也是离行者远远的,只敢在旁窥伺。
却真没什么人敢上前,找行者的麻烦。
“看到了吗。”行者看向优菈,“同样是厌恶,为什么他们敢指名骂姓的说你,却不敢真刀真枪的跟爷爷俺打上一场!嗯?”
优菈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拼命地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去。
“当你大肆宣扬说你要单挑所有人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那个能力;同样,你嘴上说着要作为劳伦斯的罪人要赎罪,但这帮怂包说到底看到的也只有你一个人,其他劳伦斯呢?”
优菈突然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不敢低头,只是瞥了一眼,便发现那只红色兔耳发箍果然离自己更近了。
“我…该怎么做”她抬起手,抹去眼眶中的水汽,语气坚定道。
“叛乱。”行者指了指自己。
“平叛。”行者指向优菈。
“功过相抵。”行者两根食指对戳。
“雪山那件事,根本就不足以让你这么费尽心思的帮我吧?”听了行者的话,浪花骑士心中一惊,但仍然不免疑惑的问道。
“与你一样,俺也是个继承者。”行者洒脱一笑,“若我真的有罪,也须得俺心中有愧,容不得旁人说三道四!”
“是吗?哈……”优菈吸了好长一口气,然后呼了出去,然后紧紧的握住抱着自己的那人的双手,展颜一笑,“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这样,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