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明明你也是劳伦斯,何不食肉糜呢?”
于是,她万众瞩目。
“「劳伦斯」不应该成为蒙德人的敌人,冤冤相报何时了,曾经的仇恨与耻辱,就在今天,让我亲手洗去吧!”
浪花骑士举起松籁响起之时,剑指「孤狼」。
“是吗?”林登·斯科特架起那杆长枪——名为「赤潮」、以执念打造而成的烈焰——枪击已经点燃!
战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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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即便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这个家伙了。”
“那就别评价了。”行者依靠在风起地的苍天树下,慵懒的说道,“你个看戏的才应该是最开心的,不是吗?”
“所以我才要烦恼啊!明明这场大戏里你出的力是最多的,却得不到诗人应有的赞赏。”温迪趴在草地上,托着脸看着行者,一脸忧愁。
“那就是你的事了,跟俺无关。”行者抬起一旁的湘妃葫芦,抿了一口苹果酒,“都说富不过三代,可俺却没有想到,祖辈的罪孽居然能够继承一千多年而不断绝,如果出身便是一种罪,为何偏他劳伦斯绵延不绝”
“这么说,你——”
“她跟我并不一样。”行者打断了诗人的妄言 ,“若是自愿,继承那人的是非功过,我亦无怨无悔,不然,先不说被我那师叔臭骂一顿,我自己也没脸活到现在了。”
“这样啊。”诗人点了点头,露出笑脸,“如今吵嚷着要恢复旧日荣光的劳伦斯一族已经被清算,无论存不存在所谓的第十席,那脏水也被泼在的愚人众身上,你满意了吗?”
“这话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去问拯救了蒙德的英雄,不是吗?”
“我可真是看不透你啊~哈哈。”诗人笑的无奈,“对于你先前的那个问题,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一直都在迷茫之中。”
“那你接着迷茫吧,所谓的自由啊…”行者下意识摸了摸脑袋,眼中噙泪道,“总会有人替你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