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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落锁,陈凯文摸着黑换了鞋,着急忙慌开了灯立刻捉着人吻了上去,顺着颈侧,耳垂,嘴唇吻了个遍后又突然喘着气停下。
“会,会疼嘛?”陈凯文是不是喝酒脑子也进水了,亲都亲完了,亲完问会不会影响伤口?
“你是忍者吗?陈凯文,关额头什么事?”
铺天盖地缠绵的吻,陈凯文越吻越深,心里满胀的口子突然开始有了松动,莫名的,感觉……心中的愤懑,阴霾突然被一扫而空,为什么,亲吻成了发泄口。
吻越来越难以抑制,陈凯文小心含着路只只的耳垂,手却还小心在路只只脑后护着。
是舔吻的水声,裹着热汽,很难说这种疯狂舔舐的行为不像小动物,再理她就是小狗,陈凯文果然是只狐狸狗,一只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狐狸小狗。
窒息,两人份的窒息,陈凯文又捉着嘴唇深吻,舌尖不停纠缠,身子紧紧贴着,偶尔溢出难耐的喑哑气音搞得路只只本来就有些晕眩的脑袋更晕了。
吻得太久,路只只身子挨着门就要不自觉下滑,被陈凯文一把从腋下揽住,声音性感又嘶哑,“别老勾引我了,再这么下去该给我憋出问题了。”
路只只借力靠在陈凯文肩上,“好,那我以后不亲你了,”语气又乖又诚挚。
“这么玩我是不是很有意思,你让我出家吗?”得,又激着了,没办法,毕竟正处在热血方刚的时候,这种年纪软香在怀,频频惹火又吃不到当然着急。
路只只眨眨眼睛忍不住嘴角上扬,看陈凯文这种表情的确很有意思,一副敢怒不敢言暗暗吃瘪的帅脸,“怎么会,我舍不得,”缓过了精神,拽了拽陈凯文的衣摆,“好晚了,洗洗睡吧~”
陈凯文这会瞧着路只只额头的纱布又反应过来,“你这。能洗吗?”
“我不洗头,医生也说过了,至少忍个三天,然后去理发店洗。”路只只推开卧室门,指了指上铺,“你要不要睡上面?”
“我恐高。”陈凯文信口胡诌。
“那你自己控制点?”路只只的视线往下一扫嘴角勾着坏笑,转身开了衣柜找衣服。
陈凯文嗤一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从包里翻出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