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秦淮……”路只只探探脑袋,被角依旧被秦淮压着。
“没有,”秦淮放下杯子裹了层薄毯隔着被子侧躺在路只只身边。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睡觉,”秦淮打断路只只把毯子稍微往包成茧的路只只身上盖了盖。
“秦淮……”路只只又开口,“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是你脑子里的包还没消,情绪不能太激动,”秦淮闭了闭眼睛,似乎不打算继续作答。
“秦淮,”路只只见秦淮不搭理,扭头使劲吹了吹秦淮额前的刘海,一下又一下,浓重的海盐薄荷味,“秦淮……”
“睡吧,祖宗……”秦淮闭着眼,额前的刘海作乱的痒,路只只的作弄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意又冒上来。
“我脑袋里的肿块什么时候消?”
“很快。”
“多快?”路只只的声音带上了隐隐期待。
“特别特别快…”秦淮声音很轻,半眯着眼慢慢染上了困意,不眠不休好几日,如今路只只终于稳稳的躺在他身边,压抑了许久的睡意一下袭来。
……
……
路只只醒后的两天,瞧着罗诗雨和王嫣每晚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和小吃来来往往,再看看刚刚干妈送来的汤…是的,路只只跟着秦淮一起叫了干妈,陈默妈显得很高兴,这几日一日三餐一顿不落的往这送。
“北星呢?”路只只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秦淮这几日一直在训练单独左手的敲代码能力,听到这话,慌乱间敲错一个字符。
路只只指了指微信界面,看向秦淮,“为什么,北星连条消息都没给我发过?”
“她…回家了,家里出了些事,暂时不会回消息,她也没给我们几个发,”一旁削苹果的王嫣适时开口。
背着路只只的秦淮心虚的咬紧了牙,他们几个经过讨论,删了林北星发过的那两条消息,他这几天其实也不只是在训练左手的速度,而是……在查林北星的位置…
“这不可能,北星不是个一声不吭就会消失的人,”路只只皱了皱眉,看向秦淮背对她的身影,声音稍稍提高,“秦淮?”
秦淮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