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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买的什么样的?”路只只闻言,好奇地问道。
“跟你之前那件差不多。”秦淮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拿起刚才放在旁边的衣服,“要我给你穿还是自己穿?”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语气里满是调侃的意味。
路只只手上抓着被子,半撑起身体,看向秦淮手中的浅黄色衣物,眼睛瞬间瞪大,满是惊讶:“你怎么连这都买了?尺寸对吗?”
“怎么不对了,昨晚亲自量的。”秦淮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可话一出口,便憋不住又笑出声来。他动作麻利地拉下被子,开始给路只只套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认真得像个正在裁衣量体的裁缝。
路只只低头嗅了嗅,“你还洗了?怎么这么贤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不过也有几分真心的赞叹。
“不洗能穿啊,祖宗。”秦淮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道。他刚想伸手调整一下衣服的位置,却被路只只拍掉了手。他也不恼,低笑一声,“头一次有人说我贤惠……”
“那以后不说了,就说你是臭流氓…”路只只嘀嘀咕咕地说着,开始穿起下衣。她看着身上那些斑驳的红痕,本想开口抱怨几句,可转头又看到秦淮半开的领口下,红痕更甚。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连忙闭上了嘴,在心里默默想着,算了,自己昨晚似乎更过分。
“嗯,你说什么都行。”秦淮温柔地说着,抬手给路只只套上了新洗过的毛衫,动作轻柔,眼神爱怜。
……
……
路只只下了床,揉了揉酸痛的腰,慢吞吞地准备往客厅走。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那些痕迹即便被衣服遮掩,也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来。再看一旁的秦淮,那副骚包样好像根本没打算遮掩自己身上的痕迹。她心想,自己遮了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淮跟在她身后,歪着头,故意咳了两声。
“干嘛?”路只只扭头,瞪了眼秦淮,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
“之前受伤……嗯,我威力这么大吗?”秦淮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故意逗她。
“滚啊!”路只只又羞又恼,快走几步,一甩手带上了门。那门被甩得“砰”的一声巨响,若不是秦淮躲得快,差点就要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