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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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赶来的很快,比救护车来的还要快,和陈默两个一路闯了一堆红灯,车还没挂牌,要不然驾照该吊销了…
陈默的新车依旧停在4s店,所以路只只和秦淮再次作为陪同人员上了救护车后,陈默开着秦淮那辆稳稳跟在了后面。
其实要说这四个倒霉蛋,其实有点像家人了,总得母亲是陈默妈,逢年过节都会去给陈默妈送礼,不急着接单时,偶尔留饭,北星自那次囚禁后胃病症状渐渐隐现,另外三个大鱼大肉时,陈默妈总会煲一碗金丝小米粥留给林北星。
“北星,你疼不疼……”路只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秦淮刚刚赶来的汗珠还未干透,喘着气看随行的医务人员做及时消创消炎止血工作。
“我真的没事,你别哭了,秦淮,你给她擦擦鼻涕,要落我身上了……”林北星依旧戴着那顶帽子,躺在担架床上嬉笑着说嫌弃,不过看起来心情很好。
“她脑袋没事吧?”秦淮拿纸巾糊在路只只脸上的功夫转头又问一旁的工作人员。
“这么厚的帽子,应该没什么事,亏得你们大学生不怕捂出痱子,这得是大东北零下十几度大雪戴的帽子吧?”戴眼镜的医务人员抬起脑袋。
“那手呢?她是敲键盘的,有影响吗?”秦淮抬手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路只只后背抚了抚,又继续问。
“没事,她这手指都还有知觉能动就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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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八个人在傍晚的高级病房跨了年,罗诗雨和周飞两家好像是订了婚,一个房地产暴发户,一个酸辣粉厂,两家也没什么意见,大手一挥便转院包了个高级病房。
林北星心情格外好,七个人又是切水果又是调电影又是榨果汁的……
不过罗诗雨做的酸奶杯只有周飞吃了,表情扭曲的说好吃,大家也没敢吃。
王嫣在高级病房自带的小厨房熬小米粥,差点把锅底熬穿,糊味飘满了整个房间,张帅不敢怒不敢言的大概拿着大纸板扇了有俩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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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到时候我们八个去东北过年吧?”罗诗雨指了指路只只放在衣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