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张姨每天都打扫。”
“你不如小时候黏我了,怎么,被兮尔宠昏头了?”
“没有,你快去休息吧。”
“覃小兰今天还跟我说你和兮尔关系好的像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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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路成的话真的很多,叽叽哇哇过了一小时我才迎来了休息时间,本来还想跟兮尔哥打电话的我已经困得不行了,发了个短信我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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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想不到第二天的医院之行居然多了个人,准确来说是多了个聒噪的司机。
“小只只,你怎么没说,你病的这么重?”
“不重。”我望着窗外本想张着嘴吹吹风,被檀兮尔拽着衣领拉回脑袋。
“喝一肚子凉风会肚子疼。”兮尔哥说着又抬起胳膊靠近我将窗子升回去一些。
“呦,”开车的路成大概从镜子里看了好久,他的尾音上扬,似乎还带着一些兴奋,“你俩还真感情好的像一个人哈。”
“成哥,你注意点,国内车流量还是大一些。”
“放心吧,”他将视线又放回前方,过了一会儿,“不对啊,怎么转移话题,只只的病到底怎么回事?小时候不是治好了吗?”
“没有,这种,在只只成年前都有可能发生变化,要么好,要么恶化。”我刚想开口又被兮尔哥抢了先。
“行吧,覃小兰也不管啊?她不至于自私成这样吧?”
“没有,成哥,只只是怕大姨担心。”见我似乎有些紧张,檀兮尔抓着我的手握了握,扭头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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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成将我们送到就去找女朋友了,我和檀兮尔几乎在医院待了一天,坐在医院冰凉的铁椅上,寒气似乎从脚底往上窜。我再一次觉得死亡是这样近,检查的结果太不尽如人意了。
檀兮尔不知从哪里接了杯热水过来递到我手里,“嘴唇都干了,喝一点。”
他的口袋鼓鼓囊囊的,我猜大概是装了些小面包,我一口喝完,直接就朝他伸手,檀兮尔果然将口袋的面包一一放在我手中。
“你饿不饿?兮尔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