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恐怖电影时期待又害怕的心情了。
“……”陈凯文站起身,大概是想给路只只个拥抱,又收回了手,“好像快到点了,等我们家这档子事儿有个了结,我就立刻抽空带你考驾照。”
“嗯。”路只只点了点头,站起身,扭头看到托盘,“要我帮你拿下去吗?”
“都可以?”陈凯文笑笑。
“嗯?”路只只将托盘拿到手里多少有些不解。
“这都几点了,我肯定要负责安全送你回家啊。”陈凯文打开门,手撑在门边挑着眉看向愣在原地的路只只,“不走了?”
“……”路只只没接茬,手里拿着托盘先陈凯文几步逃跑似的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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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下俩人的影子拉的很长,陈凯文插着口袋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他突然想这条路变得长一些,但又实在不想路只只住的离他更远,大概原因就在,他好像没什么好借口可以留路只只陪他多待一会儿。
“路只只?”陈凯文瞧着一直快他几步的路只只。
“怎么了?”路只只扭回头,“就几步的距离,你干嘛走那么慢?不想回家?”
“嗯……”陈凯文勾着嘴角笑,干脆不走了,插兜在原地站定,“的确不是很想回。”
“刘阿姨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路只只也停下步子,其实他们已经走到了路对面,离路只只家再不过几十步的距离。
俩人看着对方好一会没说话,夜晚的路灯下对望的视线逐渐模糊,陈凯文憋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开了口,“还行吧…我妈总说什么我是她的一切,她的未来,但我知道,她只是没有寄托罢了。”
“寄托?”
“其实我妈和我爸以前也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佳人,时间……改变太多了,我其实很介意我妈总说她来这里都是因为我,我恨不得有时候他们就是抛下我了,他们俩爱怎么快活怎么快活,这样……我就不用那么矛盾,我要是不如意我还能有个怪头……但其实,刘若瑜挺爱我的,是吧?”陈凯文干脆蹲在了路边。
“嗯,”路只只收了收裙子蹲在陈凯文身边,“我和丹丹他们在学校什么都聊,我听过他们说刘阿姨以前是脑外一把刀,那还是在北京,我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