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瑜却眼睛有精光似的盯着路只只衣领,然后回手拍了陈凯文一把。
“诶,妈,开着车呢,我干嘛了啊?”
“你干嘛了?只只那锁骨上我瞎了吗?她身体不舒服,你还,你昨一晚上都干嘛了?!我不是叮嘱过你吗?”
眼看着刘若瑜越说越来气,陈凯文寻了一处停了车,摸了摸刘若瑜刚刚打过的那处,他到底是怎么把俩劲如此大的女人凑齐的。
“妈,您真是冤枉我了,只只昨晚都疼成那样了,怎么可能啊……”
刘若瑜将头转向正使劲拉衣领的路只只,路只只讨好的笑了笑,“刘阿姨,真的,凯文昨给我唱了一晚上歌…”
“那那是怎么弄得?”
“蚊子咬的!”“蚊子咬的!”
两人跟对了口供似的异口同声,刘若瑜眉头皱的更紧了。
“是不是觉得你妈特傻啊?陈凯文?这个天气还有蚊子?”陈凯文指着窗外,“那叶子可都开始黄了,咱们谁瞎啊?”
陈凯文干脆拔了车钥匙,看了眼路只只,将脑袋一低,“我之前不是给您交过一次底,我说我是认真的,妈,今儿只只也在,我再交一次底成不成?”
路只只一慌神,交什么底,没见过这种场面啊,一瞬间脑子里只剩自己和陈凯文的那些缠绵悱恻,最过的应该就是今天中午了吧,不是,交这种底吗?那她先找个地缝一钻行不行?
“我陈凯文,就认这么一人了。”
话音一落,路只只和刘若瑜都是一愣。
“妈,我知道您肯定觉得我特爱玩,我不踏实,但是您看看,我最近是不是改了?课我也老实上着,家里菜最近也都是我买,聚会轰趴我最近是一次没去,家里大小的事我也都帮衬着,我真长大了,我跟只只不是闹着玩的。”
刘若瑜清了清嗓子,看了眼路只只,开心的同时似乎又如坐针毡,调了调座椅又清清嗓子才开口,“你妈我呢,其实也都看在眼里,你能有今天这个状态我肯定是很欣慰,只只呢,我也很喜欢。”
刘若瑜看着陈凯文难得认真的表情,将声音放柔了些,看着正对视的两人又咳两声吸引注意力,“我,我其实就是怕你俩没点分寸,只只本来就是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