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腿之间……啊,等等,为什么打开了才解释…她都看到了才解释!故意的啊?!
路只只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看秦淮迷蒙的表情,又觉得实在是自己想多了,他明明就是喝多了反应慢一些。
于是她又缩回被子里,真的就那么纵容了秦淮一次。
秦淮出了很多汗,路只只连忙擦干净后又粘湿了热毛巾擦过脸和手心,圆滑的指尖,手腕。
又打电话送来两套被子,房间的空调温度不算低,路只只飞快的洗了个澡窝进软腾腾的被窝,身边盖着两层被子的秦淮终于是安稳的睡着了。
但愿他这次也不要断片。
……
……
大约半夜两点,秦淮和路只只都被热醒。
秦淮大概是真好了,抬眼睁开扶着头晃了晃脑袋,接着看向路只只的眼神,分外复杂,羞涩,欣喜,懊悔同时依旧夹杂着探究……
……
……
“秦淮?”沉默了好一会儿,路只只终是率先打破寂静开了口。她实在不忍心,瞧着秦淮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刚还蓄着泪看向她,此刻不管怎么看,心里都像被针扎般疼。
“好些了吗?”她轻声问,从温热的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探出手背,轻轻贴在秦淮汗津津的额头上。侧躺着的秦淮,眼尾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没有作声,静静地凝视着路只只,过了一会儿,缓缓拉开被子,打算起身下床。这次,换作路只只迅速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去哪?”路只只声音稍显急切。
“洗澡……”秦淮只是愣了一瞬,声音温和而平静,路只只缓缓松开了手里的衣角。
屋子里铺着地暖,空调也嗡嗡运作着,暖烘烘的热气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他们俩就像被放在蒸笼里的大蒸包,只睡了那么一会便浑身汗津津得。别说秦淮要去洗澡,就连路只只自己,也恨不得马上再洗一遍。
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那厚重的遮光帘,努力地遮挡着月光下白得晃眼的积雪,可它终究遮不住雪落时细微的簌簌声。雪,真的有声音,那声音比雨轻柔许多,却又比雨寒冷得多,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顺着窗户的缝隙钻进来。
路只只百无聊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