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非要问,这五年间,路只只是如何一个人活下去的。
那么她会告诉你:明天。
被电击拖进麻袋后,她几乎昏睡了一天。再度醒来时,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陌生得可怕。那是一个狭小的隔间,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味、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以及经久不散的臭味,每一丝气味都仿佛要钻进她的毛孔,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涌 。她全身再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徒留下的只有右手无名指那枚银戒指,在这昏暗、污浊的环境里,那枚戒指的银色光泽显得格格不入,却也是她唯一熟悉的事物,承载着她往昔的回忆。
那间小小的隔间另一头是人声嘈杂的各种语言,有尖锐的争吵,有低声的嘀咕,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哄笑。从那些人的话术手段来听,这绝对是一个诈骗窝点。
于是在有人进来前,她再次撞晕。反正她的血条能撑很久,短时间内就算不吃饭也没什么大问题。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脸贴着肮脏的地面,那地面上满是污垢和不明液体,触感冰冷又黏腻。
还好来的人不算太聪明。
路只只闭着眼睛,脸紧紧贴着那散发着恶臭的地面,她听见那人问另一个人,声音带着几分疑惑与好奇,“a仔,你确定上边的人要的是她?以前要的不都是男的吗?”说话的人似乎还凑近了几步,脚步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a仔”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口吻,“确定,但据说这人是个电脑天才,老大决定把她扣下来。”
“老大胆子真大。”先前那人又嘟囔了一句,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担忧。
“才不是,谁知道他要人干什么呢,每次折磨完都得我们处理,之前不也抓错几次送过去了,结果都一样,去个人不就得了。”a仔的声音里满是抱怨,似乎对这样的工作早已厌烦。
“那行,这娘们还挺好看的。”这人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怀好意的轻薄。
“你满脑子都是那事,早晚死女人手里。”叫a仔的男人呸了一声,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他离开了。
……
……
再后来,路只只真的顺着那伙人的想法帮对方出谋划策了一顿。
她坐在昏暗的角落里,面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