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路只只的卷毛和林北星下午刚做的锡纸烫之间来回打量。
“额……你发型也不错,”路只只吞吞吐吐回了句,后又眨眨眼睛回过神来,看向屋里的环境。满墙都是他们当年踢足球和阿森纳聚会的照片,照片里的每个少年都洋溢着青春的笑容,活力四射,“你们……还挺有情怀的,怎么想起来开酒馆了?”
“早开了…”张帅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我技术也不是多好,一毕业大家走的走,散的散,我开家酒馆,还能聚聚人,不是更好?”
“嗯,”路只只点点头,挨着早已倒好酒的秦淮坐下,又抬手拽了拽一直不说话的林北星。
林北星在屋里慢悠悠地兜了好几圈,眼睛仔细地看着那些照片,又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路只只和秦淮都以为林北星今天打算当哑巴了,可她一开口,却似平地一声雷,“他们几个,有回来的吗?”
问的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不言而喻。
空气仿佛瞬间凝滞了,时间也跟着停住了几秒。
张帅给林北星倒了杯酒,打破了沉默,“周飞那小子在国外飞黄腾达了,怕是和罗诗雨不打算回来了吧。”
“哦,”林北星坐过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似乎等的是这个答案,又好像不是这个答案。
“喝酒,喝酒!”秦淮大概还是因为忧心陈默的事,大家还没怎么开始,他就已经自己灌下了一瓶酒。
“诶,不对,北星不是刚出院吗?”路只只伸手想拦,又被林北星伸手拂开。
“早好了。”
……
……
最后,四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秦淮满脸通红,靠着张帅,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嘴里哼哼唧唧,含糊不清地嘀咕着陈默长陈默短。
林北星坐在最角落,像一尊沉默的雕塑,只是机械地一口口灌酒,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而路只只,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里索然无味。她有时候其实也想醉一醉,可奈何,就算灌下一瓶医用酒精,系统赋予她的体质也能让她没有一分醉意。
“哎,我老婆打电话了……”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张帅手忙脚乱地将秦淮往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