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的。
另一个在说:别天真了,你别忘了姜姜说过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男人和姐妹,当然要相信姐妹啊。
打了老半天,结果也没出来。
阮惊雀发誓,这一定是她洗得最慢的一次。
等她洗完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刚才进来得急,衣物她也就没来得及挑,结果最后换上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拿了一条抹茶绿的吊带睡裙,叹叹气无奈只能换上。
样式不算性感,但她觉得在这么一个情景下穿,不太合适也有点不习惯。
只能祈祷出去的时候没碰到人,那她还有机会把身上的这件睡裙给换下来。
可事实往往不会如愿。
阮惊雀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听见了她发出的动静,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蓦然抬起了头,两道视线毫无意外相撞,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潜滋暗长。
眼前女生穿着清新透绿的吊带睡裙,或许是由于洗完澡的缘故,皮肤白皙细腻,未施粉黛的小脸更显清纯干净,头发被她用干发巾包了起来,两根蝴蝶肩带轻轻绑在肩上,肩带之下锁骨上的线条清晰可见,吊带是宽松的款式,长到膝盖的位置,露出两条如初雪般的莹莹小腿,格外引人注目。
只看见他的那一瞬间,神色略显慌张,双手也紧紧揪着裙身。
梁怀叙尴尬地移开眼,寻了个借口提醒道:“记得吹头发,别着凉了。”
阮惊雀这才回过神,讷讷回了一句“好”,接着快步走向梳妆台,坐下后心不在焉地开启了护肤工作。
她走后,梁怀叙拿起桌上那杯水一口饮下,喉咙里冰凉液体滑过,心底的燥热终于缓和了点。
真要命,仿佛刚刚的澡白洗了。
原来他的忍耐力也不过如此。
冷静下来,梁怀叙见女孩弄完瓶瓶罐罐之后开始吹头发,大概是头发太长太多,吹风机又太重,举久了酸手,时不时地见她换着手吹。
见此他大步迈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我给你吹。”
只是这一句由于吹风机的噪音阮惊雀并没有听到,她只是突然发现拿着吹风机的手一下子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