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多练练,只是某人就得受着了。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梁怀叙翻了翻角落里的包,把手机拿了出来,给明霖发信息。
阮惊雀见他在手机上点了点,“怎么了?”
“叫明霖找个代驾。”
“你不是没喝酒吗?”阮惊雀疑惑,还费那劲儿干嘛。
“我亲你了。”
“那又怎样?”
“你喝酒了。”
“这也算?!”阮惊雀声音拔高了几度。
梁怀叙理直气壮,“不算,我就是想抱你,不想开车了。”
和梁太太待在一起,就想偷个懒,美人在怀和开车,他自然选前者。
阮惊雀没再说话,他发现,他总有让她安静的能力。
在等代驾的时间里,阮惊雀突然想起上车前蒋砚祁对他说的话,什么有人在查他,奇奇怪怪的,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她问:“阿叙,蒋砚祁刚才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这次她记住了,要叫名字,否则又要生气了。
梁怀叙轻声道:“没什么,不用担心。梁兴鸣是我的二堂叔,目前是梁氏集团的负责人,梁氏集团曾经是我爸妈一生的心血,所以现在,我就是想拿回我爸妈的东西。”
他一笔带过,说得轻描淡写的,可阮惊雀知道没有那么简单,肯定很难,不过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昂着脑袋亲在了他的下巴上,“阿叙,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爸妈的心血拿回来的。”
听着她跟着喊爸妈,梁怀叙微微湿了眼眶,声音很低,刚刚的嚣张恣意已不见,“阮阮,如果那一天到来了,和我一起去看看爸妈好吗?”
“好。”
或许是现在的气氛染了几分伤感,阮惊雀不想看到他难过,想起今晚的目的,转移话题,唔……尽管有些生硬。
“阿叙,其实我有些话想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