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既然这个不能说,我烧掉的东西,总能让他们知道吧?”晏华星问。
高路钦:“能。”
他瞥了一眼当哑巴的顾禾月,继续说,“本来是你想告诉他们的,结果还得由我来说,也不怕说得我口干舌燥。”
晏华星一笑,拧开一瓶置于床头的矿泉水瓶,递给高路钦,“前辈请讲。”
“真懂事啊,怪不得你的风评在整个公司都很好。”高路钦接过,嘴角微微上扬。
“前辈过奖,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是晚辈应做的。”
高路钦:“嘴甜。”
晏华星淡淡一笑。
余光中,能看见顾禾月冷脸盯着他手里的水。
高路钦嘴角噙着笑意,仰头饮了一口。
趁着将瓶盖拧紧的间隙,高路钦戏谑地笑着,扫了顾禾月一眼。
看什么看?
不爽又不说话。
活该。
顾禾月眼中寒意更盛了。
石一泉凑到晏华星耳边,压低声音:“风哥,这教练是个正常人吗?”
晏华星还没回答,已经有人抢先回答了:“不是。”
晏华星:“?”
石一泉转头:“……顾哥,你怎么抢答?”
……他的声音没那么大吧?
不然当面蛐蛐别人还被听见了很尴尬的!
当事人高路钦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拿着水炫耀呢。
顾禾月朝他冷冷一笑。
让高路钦的那股得意劲儿更盛了。
晏华星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前辈。”
“知道了,我没忘。”高路钦摆摆手,把水瓶握在手里,“我是那种不务正业的人吗?”
晏华星:“是。”
高路钦:“……”
刚夸你嘴甜。
“还想不想让我说了?我走了,你们就等着这个闷葫芦把嘴锯开吧。”高路钦威胁。
“闷葫芦”本人:“……”
晏华星识时务:“抱歉前辈。”
黄戟朝在一旁看着他们嘴上互相使绊子,想抓一把瓜子嗑一嗑。
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