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禾月的腰腹,“是啊,闫伯伯都不忍心让我做累活,你居然让我扫了近一个小时的泳池!”
顾禾月闷哼一声,对晏华星的报复哭笑不得。
“甚至到最后你都没有动一下手,清扫泳池的工作你是一点都没做啊,全使唤我了!”
回到晏华星的房间,顾禾月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蹲下身子,把他湿透了的鞋袜脱了下来。
眼见顾禾月在他说话的时候脱了一只脚的鞋袜,晏华星忙止住他,把脚缩到凳子底下,“顾禾月,你别这样啊!我又不是受重伤了,哪需要你这么服侍我?”
这种过于细致亲密的行为,让晏华星羞得很。
顾禾月半跪着,仰头看他:“晏华星,你刚刚想亲我。”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话题转变得太快,晏华星一时没反应过来,真是有点羞得想挖个洞钻进去,“我没。”
“可你说了。”
顾禾月握上晏华星的脚踝,脆弱的地方传来冰凉的触感,晏华星都想闭眼直接过去。
这也太羞耻了。
在晏华星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红绳,衬得他皮肤更白了。
“你说了。”顾禾月继续道。
还好现在他们把门关得很严实,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上来,只有他能听到顾禾月说的话。
晏华星思忖片刻,说:“是在询问你的意见,那种方法是否可行。”
顾禾月步步紧逼:“可行。”
“时间到了,现在不可行。”晏华星退得果断干脆。
“我想亲你。”顾禾月直接说了出来。
晏华星没想到早前像个闷葫芦一样的顾禾月是如何说出这么直白的话的。
这么直接,都不会害羞的吗?
顾禾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像是在等他的回答。
晏华星错开眼神:“我先洗澡。”
顾禾月追问:“你没有直接拒绝,是可以吗?”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晏华星知道今天没个答复是糊弄不过去了。
晏华星:“想洗澡,你先出去换衣服。”
“能亲吗?”
“……顾禾月,你能听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