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威胁我。”
“她没嫁人之前,天天唆使家里那群泼辣货来欺负我,我们母女俩辛辛苦苦挣工分分的粮食,她们转头就抢走一半,我打一篓子猪草去算工分,她们也要抢走去交差,我砍的柴也来抢,每天都以抢我东西为乐。”
“她嫁了人又仗着婆家的势来我面前张牙舞爪,那姿态做派跟封建社会的官宦地主一样,屁大点事都张嘴威胁要收拾我。”
“公安同志,我承认动手揍人是不对的,但他们家跟旧社会的恶霸地主一样欺负人,把我们母女俩往死里欺负。”
“我妈已经被她们害得骨折住院了,我无依无靠,连村干部都不帮理,偏帮这些恶霸欺负我,我给自己所受的苦难委屈讨点公道,难道有错吗?”
林君雅趁机将这些事说出来,好好给林家和大队长上了下眼色,公安同志亲自去过生产队,应该见识过他们的品行,也调查过她们母女俩的遭遇,心里自有一杆秤的。
“我没有,公安同志,她都是胡说八道的,她的话不能信。”
林花花矢口否认,声音很大,好似在用音调来掩盖事实。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公安同志去生产队随便找几个邻居打听就知道了。我可以跟你赌咒,我刚刚说的话要是有一个字是谎话,我愿意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辈子当畜生。”
林君雅声音比她更大,还激她:“林花花,你敢指天发毒誓吗?你敢拿你现在干部家媳妇的身份来当赌注吗?”
林花花脏污的脸明显一僵,发毒誓她是敢的,但拿现在她最引以为傲的身份来当赌注,她是不敢的。
她犹豫了,等于回答了,她不敢。
“怎么,不敢了?”林君雅冷睨着她,毫不客气的贬损,“敢作不敢当的孬种。”
“林君雅,你再给我骂一句。”林花花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别说骂你了,我还敢揍你呢。”
林君雅作势要动手,林花花吓得立即后退,惊慌大叫:“公安同志,她又要打我。”
齐公安用眼神止住林君雅,他今天外出办事了,并未在公安局内,这下问身边另一个同事,“林家有来上访报案吗?”
“没有。”
另一个公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