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他还有些稚嫩的脸庞道:“你虽非我亲生,但我待你一如亲生,纵然是你世贞兄长,他所得到的爱也不会比你多,我自问对你兄弟都是一视同仁的。”
徐世藩也随即湿了眼眶道:“正因如此,孩儿才不得不如此啊。”
太后拭去了眼角止不住的泪痕道:“罢了,你跟我说说你为何如此吧,哀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若是真有不得已的苦衷,哀家不会生你的气的。”
徐世藩当即含泪说道:“母后,如今的朝堂您也看见了,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舅舅如今已经隐隐自成一派,若是不加以制衡,孩儿担心……孩儿担心……”
太后随即明白过来,有些生气问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什么!他可是你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