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山跟陈飞煌两人越聊越投机,颇有种得遇知己的感觉。
两人从治军聊到山川地理、风土人情,越聊越觉得惺惺相惜,而且徐云山也从中吸取了不少思路和体会。
眼看天色渐晚,徐云山亦是不得不起身告辞。
陈飞煌亦是连忙挽留道:“殿下何故如此着急,这眼看就要天黑,不如在此度过一夜,明日再走也不迟。”
徐云山摇了摇头道:“我有要事在身,今日本就是因为事情进展不顺,才外出舒缓一番,如今还要赶回去处理。”
陈飞煌随即依依不舍起身相送,到了关门之外,望着马上的徐云山,陈飞煌亦是不舍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殿下保重!”
徐云山亦是有些不舍道:“你我一见如故,虽未必再见,可是他日我在京师,自会时常关注你,期待有朝一日,你一身才学终能派上用场、大放异彩!”
说完徐云山当即调转马头,一骑绝尘而去,林羽也连忙率领一百骑兵追赶而上。
望着徐云山离去的身影,陈飞煌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今日跟徐云山一番交流,使得他受益匪浅,心中一扇大门似乎被徐云山的侃侃而谈给打开了,发现了新的世界,使得他豁然开朗。
他知道,徐云山虽说是跟他交流,但其实是在变相的给他传授兵法之道,虽说徐云山没有要求他拜师,但是在他心中,得徐云山今日之言,足以使他真正脱胎换骨,这徐云山就是他陈飞煌的老师。
而徐云山一行也在入夜时分赶回了雁回县驿馆,草草用过晚饭后,当即命人将中堂的灯火点亮,他今夜要再审何默和黄盛倪。
很快,何默就又被带了上来。
何默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仿佛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不悲不喜。
徐云山当即命人将他身上铐镣都解开,然后给他端来了一壶酒和半只烧鸡。
何默顿时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道:“怎么,现在就开始吃断头饭了?”
徐云山摇了摇头道:“你放心,还没到砍你头的时候,所以这些酒菜,你放心享用。”
何默闻言,当即也不客气抓起烧鸡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没一会半只烧鸡就被他啃的干干净净,就连鸡骨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