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云山的嘲讽,云奉公主不以为意,只是冷冷道:“我乃兴正圣人仁睿皇帝的嫡女,是堂堂大虞公主,我的女儿怎么能跟逆贼搭上关系?”
徐云山点了点头笑道:“怕这也只是公主一厢情愿的想法,县主未必就这么想呢!”
云奉公主看都没看石清芳就直接回道:“清芳乃高门贵女,焉能跟这些混账同流合污?”
徐云山摇了摇头道:“凡事莫要说的如此绝对,这石、李二人,一个是县主的叔叔,一个是未来夫婿,在没有被发现谋逆之前,这二人的身份亦是贵不可言的。不然,县主跟李长茂诸多书信往来又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云奉公主母女皆是一惊!
徐云山继续笑道:“你们以权谋之心待人,却架不住那李长茂是个痴情种,他对县主之情可是做不得半分假的!在我看来,他将跟县主来往的书信收了起来,并未销毁,可不是为了留个把柄那么简单,他是真的心仪县主,对于跟县主有关的东西,全都小心翼翼的存放在了一起!”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香囊放在了案几上道:“例如这个香囊!哪怕香味已经淡得几乎没有了,他也不舍得换一个,看得出来是佩戴了许多年的物件。”
这香囊一出现,云奉公主倒还好,但是石清芳确实着实吃了一惊,因为这个香囊的确实像她亲手缝制的。
只见那香囊上面用金线绣了一个“李”字,且还绣了一朵金花,石清芳当即就断定这是自己的手笔没错。
只是奇怪的是,自己喜青不喜红,绝无可能用红色的缎子制作香囊,而且自己制作的香囊一共也就送过几个颇为亲近之人,外人绝不可能得到。
哪怕李长茂是石清芳的未来夫婿,可是其实两人并没有太多接触,甚至话都没说过几句,石清芳怎么可能会绣香囊给他,就算要送,那也得是两人成亲之后才可能。
但是香囊上的“李”字也让石清芳想起来,自己确实绣过一个,不过那是很多年前,自己送给李长茂的妹妹李凤贞的礼物。
这李凤贞本就是石清芳为数不多的闺中密友,当时又正好是学习刺绣的年纪,两人就相互送了对方一个自己制作的香囊,对于石清芳来说,只不过是小娘子之间友情的维系方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