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得到我等之言吗?”群豪七嘴八舌。
争先恐后地凑将过来,待看楚龙飞的情况。
“滚开!”绿瓶斥道。
“姑娘,你这就不对了,我等又无恶意,你凭什么不让我们探视盟主。”群豪之中有人言道。
“正是,你不过区区一名宫女,有何资格对我等这般无礼。”各大派纷纷表达着不满。
就在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
“如果是我给她的权利呢?”
各豪杰不禁背后一凉,一股冷风直窜后脊。
“韩公子?您终于醒了。”绿瓶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这些天,您与宫主兄妹尽皆陷入昏睡之中,欧阳公子亦体虚难支,我们姐妹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终于有主心骨醒来了,绿瓶哭诉道。
饱含着对韩诡醒来的深切喜悦与感激。
这些时日以来的焦虑与无助,于此刻仿佛找寻到了宣泄口一般。
随着声音的落下,韩诡面色苍白,步履蹒跚,艰难地移动至燕儿床边,并没有回答绿瓶。
显然,他刚刚醒来,身体未完全康复,行动尚有些艰难。
绿瓶深知韩诡素来不善言辞,对此并不介意,反而贴心地为他闪出一片空间,使韩诡能占据最佳位置接近燕儿。
恰在此时,苏逸神医气喘吁吁地匆匆赶来。
“小子,你怎么跑出来了,给我回去!卧床静养!”
苏逸这句话,显然是对韩诡讲的。
韩诡对苏逸神医有着莫名的亲切感,总觉他与温神医颇有几分酷似。
故而,对于苏逸神医的粗鲁指责,并不生气,只默立于那里,不作声。
苏逸神医快步行至楚龙飞榻边落座,伸手搭上楚龙飞的脉搏。
片刻之后,发出一声惊奇的“咦”字。
接着,再次仔细端详楚龙飞的面色,随后,轻轻扒开楚龙飞眼皮,仔细查看。
“绿瓶姑娘,他是刚刚才有醒转的迹象吗?”苏逸神医转头问向绿瓶。
“嗯?”绿瓶疑惑苏逸神医为何会如此发问,
却仍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对呀,他这脉象显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