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臣妾无事。”
很快,宫人带着太医进来。
“钱贵人肚里的孩子如何?”
待太医把脉过后,裴抒出声询问。
“回娘娘话,钱贵人胎相稳固,肚中的孩子很健康。”
“本宫昨晚派人去梦竹殿,钱贵人说将近小半个月的时间她日日穿着沾染着大量茜草的衣裳,确定无事吗?”
裴抒瞧了一眼依旧像个鹌鹑似的钱贵人,“皇嗣为重,太医不妨再多替钱贵人把把脉。”
众人看向钱贵人的眼神儿都不大对劲儿了,这钱贵人不得了啊,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
刚刚把过的脉,太医自然确定钱贵人肚里的孩子平安得很。但他也没说什么,继续重新替钱贵人重新把脉。
太医拱手恭声道:“皇后娘娘,按着钱贵人的脉象来看,钱贵人并没有过多接触过茜草,腹中的胎儿确实无事。”
太医无意卷入什么纠纷,皇后既问,他自然实话实说。
“皇嗣无事便好。”
让人送走太医,裴抒也让众人散了。
“娘娘。”抱夏走进屋里,兴致勃勃道:“孙婕妤和钱贵人一向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今日孙婕妤倒是没等钱贵人,自己一个人走了。”
“可见钱贵人这心思深沉的,连与她交好的孙婕妤都瞒着。”
念秋将几碟点心摆在主子身前的小桌上,问道:“你刚刚特地跑出去就是为了看这个?”
“自然。”抱夏摇头叹息,“听闻孙婕妤一向很是护着钱贵人,也不知孙婕妤现如今是什么样的心情。”
孙婕妤心情如何,那自然是十分不好,想起自己之前对钱贵人的照顾,如同吞了生苍蝇般不上不下的恶心。
目睹孙婕妤撇下钱贵人沉着脸独自离开,赵才人当即就笑了。
她扶着宫女的手,慢悠悠走到钱贵人跟前不远处,“呀,咱们宫里再没有人比钱贵人和孙婕妤关系更好了,怎么今日孙婕妤倒是自己走了,没等等钱贵人呢。”
“怕是孙婕妤也不曾料想到钱贵人瞧着本本分分的,心中却这般有算计。”
若说在这宫中赵才人最厌恶的两个人。
一个是白充媛,两人最初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