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皇上当夫君,皇上把妻子当皇后。瞧着皇后那般生气的样子,我可不就是忙着给皇上赔罪道歉了,生怕皇上怪罪我。我这一颗心啊,可是被自己的夫君伤的七零八碎的。”
周宸头大,他一向以为皇后是内秀,万事心中有成算,嘴上不与人论长短。他竟不知道他的皇后这般会诡辩,这般会胡沁,瞧着似乎还有长篇大论等着他,保不齐一会儿就该上升到夫妻感情的问题了。
周宸忙道:“好了好了,朕是和皇后开玩笑的,并不是真的怪罪皇后。”
裴抒其实还想再反问一下来着,皇上说的可是真心话,不是哄我的?
不过万事过犹不及,再质疑的话,万一把皇帝问烦了可就得不偿失,目前皇帝能说这话也算是不错了,一点点来。
裴抒这才露了笑模样,“那臣妾就放心了。”
上马的时候,裴抒才真正发现周宸刚刚那句算不得提醒的提醒是完全正确的,这马看着老老实实的,被人牵的时候也很温顺的出来了。
可是等到她准备上马的时候这马的蔫儿坏之处就显现出来了,不好好站着,开始蹦蹦跳跳尥蹶子,还呲牙朝着裴抒喷气,不让骑。
裴抒甚至从一匹马的神情中看到了蔑视与挑衅,她挑挑眉,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它越是这样越能激起人的征服欲吗。
“你走开些。”裴抒挥挥手,让握着牵绳的宫人后退。
那宫人侍候这匹马好长时间了,对这马的脾气秉性十分了解,这马性子倒不算十分恶劣,不会故意伤人,可顽皮得很,又不爱让人骑,每每就要搞出这样的动作把人吓跑。
最初他被分到照顾这匹马,他准备带着马出去放风,这马就是这样,不想让他上去。
宫人不知道皇后会不会骑马,不敢离开,生怕这马把皇后吓着,又不敢违抗皇后的命令,只好为难的看着不远处的皇上。
周宸摆手,“下去吧。”
那宫人这才下去。
裴抒接过牵绳,站着盯着那马撒欢儿,等到那马停下来又一次试图挑衅她的时候,直接握着马鞍利落翻身上马,双脚踩着脚蹬,与此同时双手紧握着缰绳,动作一气呵成。
那白马最开始都没能反应过来,察觉背上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