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裴景云玩了一会儿,裴抒拿了她宫里极少的几件适合小孩子玩的东西给他,让他坐在榻上玩。
“距上回见娘娘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娘娘贵为皇后,可也不该让皇上和太后娘娘对此颇有微词,觉得娘娘不懂事。”
昨日消息传到府中的时候,镇安侯夫人都有些惊讶了,别说是规矩森严的天家,就是嫁入普通官宦人家的女儿,也甚少有一两个月就回一次娘家的情况。
就是嫁到普通官宦人家家里,婆家人也不乐意见到媳妇总是回娘家,何况是天家这样的地方呢。
能见到自己的女儿,镇安侯夫人自然也是开心的,她也知道说这话有些扫兴,可她也是忍不住想说,这些话当娘的不说还指望着谁说呢。
裴抒自然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她笑,“娘放心就是,女儿提前与皇上说了,皇上同意之后女儿才叫人给家中穿信的。
且今日请母亲进宫是有事情想与母亲说,也有些事情想让母亲帮我,我人在宫中,到底不好频繁与外头通信,容易引人注目,有些事情只好劳累母亲替我查一查。”
闻言,镇安侯夫人坐直了身子,“臣妇是娘娘的亲娘,哪能担得起劳累二字,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就是。”
“娘,我记得家中有个很厉害的花匠,培育罕见珍贵的花种很在行。”
裴抒口中的花匠从许多年前就一直在镇安侯府中,培育花很有一手。进宫之后,裴抒瞧着花房培育出来的各种品种珍贵稀少的花,倒也不甚惊奇,她自小没少见,她家的花匠也不比宫中的花匠差。
“太后娘娘生辰又临近,太后又喜花,而送礼讲究投其所好,襄国公府要是听说有品种珍贵又罕见的盆花,想必会大价买下来进献给太后娘娘。
定国公世子嫡幼子也十分爱花,又是个混不吝的嚣张性子,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会被襄国公府的名号吓退。”
别看襄国公府和皇上还有太后沾亲带故的,那也是近几十年才跻身于京城一流世家,还是靠着与皇家的裙带关系才能如此,家中并无什么过于出色的后代,仗势欺人的到听说过一些。
而定国公府是老牌世家,底蕴深厚,历好几代都不曾落寞。
现任老国公曾教导先皇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