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皇而言乃是亦师亦父的关系,深受先皇信任。如今虽年纪大了闲赋在家,可也没人敢小瞧了这位老国公。
定国公世子亦是能力出众,官做的不错,而定国公世子长子也已入朝为官。
若无什么重大意外,多的不说,五十年以内不会走下坡路。
襄国公府和定国公府对上,纵使襄国公府是皇亲国戚,定国公府也不见得会落下乘。
裴抒可没忘记太后算计她一事,太后想算计她,她算计太后在乎的娘家,很公平的事情。
闻言,镇安侯夫人第一反应就是,“娘娘,可是因着太后的原因?”
娘娘身处宫中,和襄国公府上众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处,自然不会是襄国公府的原因。若是韩昭仪的缘故,娘娘也不必如此舍近求远。那唯一的可能也只会出现在太后身上。
裴抒心中长叹一声,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她吞吞吐吐不说,她娘估计也不会相信,与其让她娘自己胡思乱想担心,不如她主动告诉。
这般想着,裴抒三言两语把这事说了。
镇安侯夫人眼眶瞬间就红了,眼神是遮不住的心疼,“娘娘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