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
周宸没拖延时间,吃了早饭之后就往慈宁宫去了。
“皇帝,通州那事可有了结果?”
周宸没说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话,只反问道:“朕以为母后是猜到了那事的真相这才叫朕过来,怎么?母后竟不知情?”
周宸撩起眼皮看了看太后,神色淡淡,不喜不怒,“母后既知情,那又何必多此一举问出这话。”
太后脸色稍变,她叹了口气,直接摊牌了,“皇帝,这事襄国公做的不对,哀家也没脸求皇帝不追究这事,哀家只是想着,皇帝能够从轻发落襄国公。”
“母后可曾听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周宸甚至笑了笑,他问:“不知母后让朕怎么从轻发落,朕凭什么要从轻发落?”
“皇帝,他到底是你表舅,和你一样都流着韩家的血。”
“那又如何?”周宸冷声道:“他利欲熏心和通州官员勾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朕,没想过他嘴上日日说着要尊的君主。”
“大冷的天气,通州那么多百姓既无瓦片避寒,又无热羹果腹。”
周宸手指着北边的方向,厉声道:“他韩阔呢?头戴锦帽身披狐裘,拥有的钱财到他死都用不完,却还要贪污百姓救命的银子,如此贪心作恶的奸险之辈,朕如何能饶他?
不杀他何以平民愤。何以慑他人?不杀他朕怎么能对得起死伤无数的通州百姓?
太后又如何能这么轻飘飘说出要朕饶恕他的话?贵为受集全天下之力供养的太后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全然不把那一州百姓当成活生生的人命。”
听着周宸的怒吼,太后脸色苍白,她顾不上替自己辩驳,大惊失色,“皇帝,你要襄国公的命?”
周宸冷声道:“要他的命朕都觉得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