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鹿灵心里还很畅快,岑屹楼到了吧台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去洗澡,等会我还要洗衣服。”
鹿灵发现家里有了个男人后,有了人气不说,最重要的是没了摆烂时间了。
因为这小子好像有洁癖,她再想躺在那吃薯片都不行了。
下一秒那吸尘器就上来了。
鹿灵懒洋洋看着岑屹楼。
这人倒是自在,还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个锃亮的红酒杯,将她带回来那瓶酒倒进去了点。
“真不喝?”
鹿灵生气,“我明晚要飞!你少引诱我。”
岑屹楼晃了晃酒杯,品了一口。
鹿灵还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呢,眼巴巴盯着他。
岑屹楼发誓,他这辈子喝红酒,还没遇到过一个姑娘跟饿死鬼似得盯着他——的酒。
让他这酒都品出一股罪恶感了。
“那你还是别看了。”
岑屹楼打开冰箱拿出点水果。
“你干嘛?”
“做点水果沙拉。”
“?”
不是你小子还真是金丝雀的日子啊,喝着小酒品着水果,而我明晚还要去养家糊口。
你的良心!到底!在!哪~~~里!
鹿灵气的嘴巴抖了抖,想着自己上楼去,眼不见为净。
寂寞死这小子!
让他感觉到空旷,无助!失落。
晚上一个人在客厅辗转难眠的痛苦。
然而走了两步,岑屹楼还在那切香蕉,鹿灵憋不住了,直接踩着拖鞋朝着他走了过去。
岑屹楼微微偏过头,鹿灵踮起脚,眼睛上的亮片和眼影像是散落星河的碎石,发着盈盈的光。
然后她的唇就这么贴了上来。
岑屹楼下意识搂着她。
她的舌尖舔过他的唇畔,男人的眼神瞬间幽暗,一把摁着她的腰身往怀里送。
“强吻我?”
“我尝尝红酒什么味。”鹿灵理直气壮。
“尝出什么味了?”
“嗯……没尝出来。”
岑屹楼唇角勾起,带着一股邪气的坏笑,“那你尝得不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