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屹楼默默跟着她，“这么吝啬。”
“那是给岑屹楼的，又不是给你的，哪能提前听呢。”
岑屹楼觉得自己就是作茧自缚，可若不是用别的身份在她身边，也不会发现这姑娘的好，不是么。
“哇——萤火虫。”
前面有灯光点点，是下来的住客提着小夜灯。
岑屹楼也提着一盏，这会打开了开关，小小的竹编灯也压根起不到照明的效果，但是氛围感却拉满了。
鹿灵眼睛里只能看到那盏小小的灯，渐渐的，一颗一颗绿色的小点慢慢涌现出来，伴随着山间的白色小花，像是坠入了一片奇幻的异度空间。
有只萤火虫胆子特别大，扑扇着翅膀，朝着岑屹楼飞了过来，还要停留在他的手背上。
还有几只落在了灯笼外面。
鹿灵干脆蹲下身来看，“它电量是不是不够了呀，停下来充充电。”
岑屹楼却道：“那你看看它还剩下几格电。”
鹿灵觉得他在打趣自己，看着那小小的萤火虫又渐渐飞走。
“你说萤火虫这一生也就3-7天，它们会快乐么。”
“长有长的活法，短也有短的，至少活过，纵然是弱小如蜉蝣一般的生物，也有自己的灿烂。”
鹿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男人也蹲了下来，微微萤火照亮他的脸，鹿灵从这个角度看去，发现他其实是看起来很禁欲系的人。
各方面都冷冷清清，不笑的时候尤其不好靠近。
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精英的疏离感。
这时候鹿灵就会觉得他很陌生。
至少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怎么这样看着我。”岑屹楼突然打断了她的遐想。
鹿灵别扭地扭过头，“我就是觉得刚才你说完这段话，跟之前的你都不太像。”
“哦，我看你脸上写满了花痴，以为你被我迷住了。”
“去你的。”
鹿灵裹了裹身上的浴衣，“那还是当我们人类好，能体验很多很多情感，也能去很多很多地方，至少这辈子，精彩无限，经历也多，老了应该也有不少回忆。”
她刚说完，就打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