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一关上,舒渔就立刻换了一副脸色,自顾自喝着粥。
陆斯昂接了个电话,“嗯,具体哪个医院我等会定位发给你,用不着这么麻烦,小病,嗯。”
他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星城这边的活动主办方或者是联系不上他的朋友。
有些甚至他怕麻烦也不想接。
可是全程,舒渔都没想过拿手机什么的。
“明天我赔你一只手机吧。”
“不用。”
“为什么?你不是很缺钱么。”
难不成讨厌他到这个份上,宁可自己花钱买被他弄坏的手机?
“我的手机作用只是接工作和联系人,现在没工作,有或者没有都一样。”
陆斯昂一噎,“你别忘了,我买断了你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得保护我。”
“那你需要我做点什么吗?”舒渔神情淡漠看着他。
陆斯昂没说什么,良久见她安静的喝粥。
纤薄的侧面,脸色比较苍白,没了之前偶尔见到的各种精致妆容,倒像个刚出校园的学生。
只是一个人孤孤单单,透着股可怜劲。
“你不打给家里人么?”
“我没有家人。”舒渔说完,“他们也不需要我的消息。”
陆斯昂哽住了。
舒渔静静喝完粥,然后看了下床头柜上的药,“如果没什么事我就睡了。”
她安静躺下闭眼,陆斯昂一直盯了她很久,也默默躺了下来。
很多话想问,但他从小到大的教养告诉他,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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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灵一上车就有些小兴奋,但是欲言又止。
岑屹楼将车倒出来,黑色suv很快进入车流,“你刚才是不是想说什么。”
鹿灵放下副驾驶的位置,双手摆在胸前,躺得很安详,“没有。”
岑屹楼扭头看了她一眼,“那你先睡会,很快到家。”
鹿灵其实挺想说的,但他突然不问了,她又有点痒痒的。
微微侧着身子去看他。
男人开车的时候,手腕上的筋脉微微凸起,能看到骨节在动。
又是这种很奇怪的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