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平时的乖顺服帖,都在此刻卸下。
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本能掠夺。
力道放肆,鹿灵只能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喜欢么?”
“回答。”
“喜……欢……嘶……”
男人露出獠牙,找到自己的主动权,一点点进攻不留一丝余地,严丝合缝的嵌合,才心满意足地喟叹。
浴室外,透明的磨砂玻璃人影重重,上演着属于自己的夜晚。
……
鹿灵看着天花板白光的那一刻,都在琢磨她怎么又掉进这男人的套路了!?
“我下次,再也不要点按摩师了。”
“嗯,还有面点师。”
“?你还会这一手?”鹿灵说完,尴尬得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都没法听了,刚才叫得太嗨了。
岑屹楼朝她挑眉一笑,“嗯,顶级面点师。”
“还顶级?你怎么证明。”
过了会,鹿灵磨牙道:“把你的擀面杖从我的腰上挪开,面点师。”
“怎么了?嫌我刚才使不上劲?”
“再啰嗦我会让你永远失去当面点师的资格。”
“鹿机长,好凶哦。”
鹿灵觉得这人就是欠抽!
太欠了!
她一下咬住他的下巴。
然后嫌弃地吐了吐舌头,“全是胡茬,扎人。”
岑屹楼闷笑,“那你帮我刮胡子。”
鹿灵嘟囔,“尽会使唤我。”
她说归说,还是拿起了刮胡刀。
男人的下巴其实很干净,皮肤手感也不错,挤上须后水,她顺着他的手慢慢刮。
岑屹楼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她,不等她问干嘛看她,手已经被男人抓住抵到了头顶。
“再来一次。”
-
大清早,经过一夜面点按摩技师的忙碌,鹿师傅的老腰,濒临夭折。
她揉着腰,开始收拾行李。
面点师大清早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看了眼时间,啊,九点了,大概去上班了吧。
鹿灵拖着行李箱出门。
好像忘记告诉他,自己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