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跟舒渔的记忆里。
相处少的可怜。
甚至没她的另一个人格多。
可是每一次他们的相遇,都是那样的印象深刻。
如果舒渔真的被她父亲带走了。
他还剩下什么。
他什么也没有了。
舒渔就像是一个幻影,一场梦。
轻飘飘地出现,轻飘飘地走。
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他家里甚至只能剩下她那一两件衣服的行李箱。
电梯门打开,陆斯昂被带到了总统套房内。
会客室里,余冠霖在那等他。
“坐。”
陆斯昂坐下。
“为什么来。”
“死缠烂打?”
陆斯昂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跟舒渔相似的地方。
“舒渔长得不太像你,耳垂倒是像。”
余冠霖嗤笑,“小子,我看不上你。”
“那你也只能接受,舒渔爱我。”
余冠霖的笑容消失了。
“我女儿只是把你当个小玩意,我给她选中的男人,会继承我的一切。”
“舒渔不会愿意,你已经亏欠她十几年,还想让她余生也恨你么?”
“你好大的胆子。”余冠霖刚一说完,陆斯昂就感觉到了有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陆斯昂神色不动,“伯父,说句难听的,你这一枪下去,失去的可不仅仅是你女儿。”
余冠霖刚想问他狂什么,就听到保镖快速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余冠霖立刻朝着外头天台看去。
果然有一道红光,出现在了他的眉心。
陆斯昂慢悠悠给他倒了一杯酒,“现在可以心平气和聊一聊了么。”
“你不怕你的家人遭殃?我有100种办法能让你家的人死的悄无声息。”
“你不会。”陆斯昂碰了碰他的酒杯,自己干了。
“我不喝酒。”余冠霖年轻的时候喝伤了。
开始休养生息的时候,就该喝茶了。
陆斯昂也不着急。
他现在在他的地盘,他们比的就是谁更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