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花无奈的耸耸肩,“谁让你要开口问呢?”
柳大夫被她俩你来我往的打嘴仗逗的哈哈大笑,直说李老头就是吃了这张破嘴的亏。
然后李老头又转移了战火,开始跟柳大夫互相揭老底。
李老头气归气,做事儿倒是很麻利。
各种细节问过何春花以后,第二天就把这玩意儿做了出来。
何春花用了三天时间,带着几个娃子把方圆几里的兔子洞寻了个遍之后,就开始制兔皮。
李满仓两个紧赶慢赶的,也在十天以后把每个房间的炕都做好了。
等炕自然晾干,何春花就点了柴火把炕烧上了。
柳大夫对这个新鲜玩意儿十分满意。
以后采了药材也可以直接放上去烘干,下雨天也不用愁了。
李老头那更是不用说,这炕十分实用,只要用过的人就知道它的好处。
自家儿子学了这么个手艺,以后肯定不愁挣不到钱。
炕一做好,他们就马不停蹄的搬了新家。
虽说在一起和和气气相处融洽。
可是谁不想睡在可以随意翻滚的大床上呢?
几个屋子大小一样,只不过是门窗朝向有所区别,没什么可挑选的。
只是人一分开住,被褥床单明显不够用。
好在赵氏两人之前织了葛布,将将把床单铺上。
而被子还差四床,所以他们只好和衣而睡。
赵氏婆媳两人这些天开始打麻收麻杆回来,准备织麻。
外面太阳又大,麻叶又扎人,长麻杆的地方离的也远,着实不是个轻松的活儿。
所以等李满仓四个男人把手头上的事儿一做完,砍麻杆的活计就交给了他们。
先前织葛布,都是赵氏两人停停歇歇的做。
因为那时候对布料没有那么急缺。
而且手头上时不时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做完成。
比如给棉花打尖儿,比如做房子。
但是现在不同,这一年几个娃子长的飞快,去年的冬衣都已经穿不上了,今年肯定要换新的。
大人们也因着要做各种活儿,衣裳都不知道挂破了多少个洞,连打补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