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孩子也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她不反对老朱将希望寄托在朱标身上,但至少不能忽视其他孩子的的存在。
其他儿女在老朱那里不受宠,她便用更多的精力去照顾他们,因此也受到了儿女们的尊敬。
该说不说,作为父母,马皇后在教育孩子这一点上要超过老朱不少。
“那咱不是怕如果给其他孩子太多关注会让他们产生不该有的想法嘛?咱是农民,咱老朱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咱农民出身的最见不得的就是兄弟阋墙,如果不是怕孩子们多想,咱也不希望让他们离咱那么远,谁不希望子孙绕膝?”
老朱摊了摊油腻腻的手,叹口气道。
“老四去年就藩,你们娘俩抱在一起哭的时候,你以为咱不难受?高炽那孩子还在襁褓中,咱看着也喜欢,也不想他们离开应天,可是咱有啥办法?如果咱对哪个孩子多关注一眼,万一孩子以为咱立储的决心动摇了,像唐太宗一样,弑兄杀弟,逼父让位,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说到这里,老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咱不想,也不能让孩子们自相残杀,咱宁愿他们去北地驻防,咱宁愿他们死在北元鞑子的手上,也不愿他们死在自家兄弟的手上!咱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咱这么做只想让老朱家一家人能和睦。”
马皇后听着老朱的肺腑之言,眼中闪过一丝柔光,他知道老朱的想法,但是作为一个母亲,看着孩子们始终得不到父亲的关注。
一边是相濡以沫几十年的丈夫,一边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理解不代表认可,她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被自己的丈夫关注、爱护,可是这对于帝王之家来说,确实有些左右为难。
老朱看到马皇后的神色也不对劲,心道不能再继续说这件事了,便索性扯开话题。
“对了妹子,老五那小子在信里说你气色不好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事,前两个月橚儿来看我的时候,说自己学会了把脉,要给我把脉,把完脉后说我的脉象不稳,又问了我的日常起居,还叫人请了戴太医过来给我把脉,但是戴太医把脉后说我是岁数大了,给我开了两道进补的药膳方子,但是老五不信,自己跑去文渊阁查找医书,又几次找来太医给我诊治,都没有诊出什么病症来,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