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标闻言大惊,“两百万两?老五你在开玩笑吧?”
朱橚笑笑,端起酒壶给二人的杯子添上酒,自己饮了一杯,这才淡淡道:“大哥,不要一惊一乍的,被人知道了多半要说你这太子不够稳重。”
“臭小子还有心情喝酒呢?”朱标抢过朱橚的酒杯,急切道:“你说的每年多收入两百万两白银的计策是什么?还不快说!”
朱橚瞥了朱标一眼,一字一句道:“薄田赋、重商税!”
朱标闻言,原本火热的心思顿时熄灭了大半,随手将朱橚的酒杯放在桌上,拿起自己的酒杯便一口灌进喉咙里。
朱橚这下反倒不会了,连忙开口道:“大哥,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只见朱标摇头道:“老五,咱爹也一直想着降低田赋,但降低田赋不止增加不了国库收入,反而还会致使国库入不敷出。”
朱标提起酒壶继续倒酒,一边倒一边继续道,“至于重商税,咱爹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嘛?咱爹最看不起商人,不说商贾有没有那么多钱交税,光是提高商税就是变相地提升了商贾的地位,这不是打爹自己的脸么?”
朱橚却是一脸浑然不在乎道:“大哥,要不说你和爹都是居庙堂之高也,你觉得商人会没钱交税么?”
“有钱?商贾之流有什么钱?”朱标基本都是在宫内生活,偶尔出宫也是到各家勋贵拜访,对于商贾的了解基本只存在于老朱的谆谆教诲。
老朱自己讨厌商贾,自然把商贾看得极轻,传到朱标耳中,就成了商贾只是投机倒把的蝇营狗苟之辈,上不得台面,更挣不了大钱。
“唉,大哥你就是在宫里待太久了,连百姓的切实生活都不甚了解”朱橚叹了口气,全然把自己这个实打实的宅男忘了。
“大哥,别的就不说了,就说云南那边过来的翡翠玉石,成色极好的在云南当地也才卖二三两银子,但是运到京城里来,不说上千两,随便卖个一二百两银子也是如喝水一般简单!”
“嘶”朱标倒吸一口气,“二三两银子?这怎么可能?”
身为太子,翡翠玉石的价格他自是清楚得很,成色稍微好一点的翡翠基本都要卖到百两纹银以上,更别提成色上佳的,怎么可能如朱橚所说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