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时淮之的目光落在盛南枝放在桌上的乌龟壳和铜钱上:“幕僚?”
盛南枝垂下眼眸:“臣女如今这副模样,要是说是六皇子新纳的美人,怕是要坏了六皇子的名声。”
“算命算得很准?”时淮之走上前,拿起乌龟壳和铜钱把玩着,“给我算一卦。”
盛南枝哪敢不从,低声应下,随即起卦,六次掷出铜钱。她盯着卦象看了一会儿,故作惊讶道:“六皇子这卦可不太妙,卦象显示,六皇子近日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是吗?”时淮之抬眼看向盛南枝,“我对这六爻起卦也略有研究,方才盛小姐摇出的卦,难道不是大吉之象吗?怎么到了盛小姐嘴里,就成了有血光之灾?”
“啊,是吗?”盛南枝一脸惊讶,“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六皇子说的对,自然以六皇子的为准。”
时淮之也没在这事上多纠缠,直接说道:“温庭云的母亲,今天就迫不及待打听到了盛丞相的行踪,在茶楼‘偶遇’了盛丞相。还打着商议儿女亲事的幌子,和盛丞相密谈了一刻钟。”
时淮之抬起眼来定定地看向她:“你究竟对温庭云的母亲,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