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把他往外推!
“你这个禽兽,滚开!”
“禽兽?你在床上说你丈夫是禽兽?”
男人有着天生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闵京白喘息着摸出领带,将她的双腕牢牢系在床头。
领带如缰绳般勒进温秀娇嫩的皮肤里,出现一道道血印。
床上两具抵死纠缠的身影。
卧室里不断传出温秀的惨叫。
……
温秀周末两天都没有出门。
门指的是房间门。
确切地说,是没有下床。
医生来过了,叮嘱闵京白最近不要再有房事。
棕榈滩内所有人都听见了那晚的惨烈。
桂嫂和佣人们虽然知道温秀擅自做主,没有去参加闵望野的幼儿园活动。
但想着,男主人不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吧?
闵京白本身的性格就让人不寒而栗,现在她们更加小心翼翼。
温秀身子痛。
比初夜那次还痛。
他对容熙绝不会这样子。
而她,不过就是他发泄的工具。
温秀颓然地在床上躺着,房门被人推开了。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轻盈调皮的脚步声靠近,抓着被子蹦蹦跳跳几下,爬上床来。
温秀的身体被人撞到,不可控地晃了晃。
闵望野扑到她背上,抓着她的睡衣问:
“温秀,温秀?我爸爸又打你了?”
他身上的肉软软的,吃了糖,小嘴巴里散发着水蜜桃和奶香味,话间带着啧啧的水声。
温秀没搭理他。
闵望野便跪在床上,探身过去看她的脸。
黏糊糊的小手拍拍她的耳朵。
“温秀?”
人在心烦时最讨厌小孩子在身边闹。
温秀不耐烦地拿掉他脏兮兮的手:
“别碰我,离我远点,你压到我头发了。”
“哼!”
小孩子受不得委屈,气得爬起来一跳,重重落回到床上。
柔软的床垫来回反弹,温秀也跟着遭殃,头又晕又痛,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