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是好意。”
温秀指着闵望野低吼道:
“他姑姑就像我刚才那样说的,他就跟他姑姑走了。”
“你拿孩子撒什么气?他不是在心疼你吗?”
“不用!不用你们假惺惺地装好人!反正我年后就……”
“温秀!”闵京白厉声喝止她的话。
“我再说一遍,有事冲着大人,别扯上孩子。”
温秀又闷又烦,又气又痛,自己坐到床头,背对着父子俩。
闵望野也委屈极了,生温秀的气,闷哼一声坐到茶几腿旁,抱着小肩膀不理人。
闵京白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倔种,太阳穴簌簌地跳个不停。
过了约有二十分钟,佣人带着医生进来,给温秀把手腕接上,温秀一直痛呼。
闵京白立在床边抱着她,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腰间,不让她看,也不让她挣扎。
还好,经过医生正位,手腕没什么大碍,固定住一个礼拜不要再挫伤就好了。
腰上磕坏的地方要涂抹活血化瘀的药膏,把瘀血揉开。
医生问是他给温秀涂还是怎样,闵京白让医生把药膏留下。
“我来,你教我。”
医生看了看温秀,然后详细教给闵京白方法,离开了。
在后楼发生的事自然瞒不住闵家其他人,闵老夫人派了罗妈来问,叫闵京白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罗妈走的时候,好奇地往房间里瞟了好几眼。
前楼的客人不断进进出出,后楼闹得鸡飞狗跳。
晚饭本该一大家子人团聚,毕竟今天闵京白带着妻子儿子刚回来。
可他却让佣人把饭菜端到楼上,没露面。
闵老夫人有些不满,长孙重孙可是她的心肝。
盛婕脸色不太好看,但尽力打着圆场。
相比之下,闵行舟开明多了:
“京白做事一向有分寸,今天又不是正日子,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不就是团圆?”
说完,他缓声嘱咐盛婕:
“听说小温跟晗儿起了冲突,还受伤了?你找机会跟晗儿说一声,不要为难她嫂子。小温那边,你多关心点,毕竟是闵家的媳妇,照顾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