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发的那通大火。
闵行舟喝口茶,浑浊的眼眸一片沉色。
出了前楼,温秀就甩开了闵京白的手。
“我想下山。”
手被再次抓住,扯着往前走。
温秀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闵京白的后背说:
“别等年后了,我现在就想下山,你带着你儿子在这里过年吧。”
闵望野不高兴地皱起小眉头:
“温秀,为什么不跟我堆雪人?”
温秀又好气又好笑:
“幼稚,让你妈妈和你堆吧,你妈妈年后就……”
“你闭嘴!”
闵京白突然回过头一喝,发了好大的脾气!
闵望野差点吓哭,温秀也愣住了。
“上楼哄他睡觉!”
温秀才不想去呢。
可此刻的闵京白让她不敢忤逆他。
闵望野十分配合,进房间后十几分钟就睡了。
闵京白开门出去。
温秀听见对面的房门响起开合声。
她看着熟睡的闵望野,长舒一口气。
过了一个小时,外面人少,闵家人大多数也都休息,为晚上的年饭以及各自的娱乐活动“养精蓄锐”。
温秀在房间里实在很压抑,于是悄悄地下楼了。
燕山风景很美,老宅本身就是一座壮观的园林。
她披着珍珠白的皮草披肩,一个人默默走在园子里。
从谢柏寒出事到她待在闵京白身边两年多的种种,就像过电影一样在她眼前闪过。
谢松寒那边没了消息,也不知道谢柏寒出来的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转而,另一张温润的俊脸定格在脑海里。
他笑得那么温柔,永远都绅士地照顾着她。
她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面目温婉隽秀,在白雪红梅的映衬下清尘脱俗。裹着披肩的身段纤柔婀娜,凹凸有致。
特别是从后侧方来看,曲线堪称完美。
她没有注意到,此时梅园里还有另一个男人有这种雅兴。
他伴着她的脚步,在梅林中穿行。
雪中有掉落的树杈,点缀着含苞待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