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温秀是平静的。
她甚至觉得好笑。
就连沈修安的母亲也知道容熙;知道……她像容熙。
“我恐怕不能请您进去坐了,您今天来是……”
“小温,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就在这里。”
桂嫂这时又远远地插话进来——
“太太,小野找您,你快去看看吧!”
温秀疑惑地转身看了桂嫂一眼。
今天的桂嫂很是反常。
沈纫秋不在意地笑笑:
“小温,这里可能不欢迎我,我长话短说。”
“安儿和容熙确实是旧识,关系也很亲密,但他对你绝对是不一样的。关于荆塬的案子,不是你想象中的,只有利用,安儿对你的关心是真的……”
“所以,还是有利用的。”温秀淡淡地说。
沈纫秋顿了顿。
“小温,很抱歉,你的出现对安儿来说是个意外,也是别有用心之人能抓住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得不防。”
“沈夫人……”
温秀刚要说什么,大门外开进来一辆车。
是闵京白回来了,
温秀一想到这三天卑鄙下流的惩罚,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她的面色明显紧张起来。
沈纫秋的脸色也不太自然。
男人一步一步走进来,路过她们两人时,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
温秀的后背发麻。
闵京白进去了。
她对沈纫秋说:
“沈夫人,沈律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他。这次的事……就当我报答他了。请您告诉沈律,以后我们两个人就当作不认识。”
“小温……”
温秀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她没有勇气往里面走。
因为那个男人在家。
现在她唯一期盼的就是容熙快点回来,闵京白好放她自由……
桂嫂这时走过来,厌恶地看了看门的方向,提醒道:
“太太,你最好不要再见他们母子,不然先生和夫人都会不高兴的。”
温秀不解。
沈修安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