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醒来动一动,都能够感受到流出来。
房门打开,走廊的灯光照射进来,映出逆光的高大人影。
他照旧把饭菜端上来给她。
温秀撑起残破的身体,一开口,嗓子是哑的:
“你怎么都不用套子了?给我买药,不然会很麻烦。”
闵京白没有答应她,淡淡地说:
“不用了。”
“什么意思?”温秀疑惑。
“医生说你的身体已经养好了,可以再要个孩子了。”
“什么?”
温秀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闵京白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生个女儿吧,乖巧的女儿,不像小野那样惹你生气。”
哗啦!
清脆的摔碎声响起!
地上一片狼藉。
温秀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疯了吗?你儿子的亲妈马上就回来了,我要走了,你让我生孩子?你如果得病了尽快去看医生!”
闵京白收拾干净,温声说:
“乖,不要激动,情绪稳定才利于受孕。”
“我不!我不生!之前那个孩子被你儿子踢掉了也不见你有半点难受,我才不要给你生!我不生!你就是个畜生!人渣!”
闵京白眉间狠狠地一皱,面色痛苦。
不过在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人看清。
他喃喃道:
“对不起,可那是小野,是我最宝贵的儿子……对不起。”
温秀对他只有一个字:
“滚。”
——
三个月过去,森北正值盛夏。
外面阳光明媚,气温直逼三十度。
可棕榈滩的主卧内却很久都没有见光了,空调26度还是有些阴冷。
惠普的案子胜诉了。
而中盈的“内鬼”也抓住了。
不是温秀。
是一个实习生,跟京安大厦的前台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正是大厦前台牵的线。
温秀终于重获清白。
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怀孕了,被关在家里养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