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那药丸起到作用了。
“杀了我，杀了我。”
杨程辉不住的挣扎了起来。
很显然，此刻对方极度的痛苦，脑袋都要爆炸了。
仿佛幻魔会给对方服下了什么东西，一旦泄密，这禁制就会发作。
“只能抢时间了。”
林霄现在还没有从这个家伙的口中审讯出太多有用的信息，自然是不甘心。
“那你有没有猜测你的上级联络人是何人呢？”
林霄对杨程辉问道。
此刻的杨程辉的眼神仍然带着挣扎，抱着自己的脑袋。
但是林霄的真言丹太可怕了。
这根本不是由对方的意志就能抵挡的。
“猜测……猜测过，通过对方……对方的身形怀疑过，对方是不是空道院的郭……郭……”
在杨程辉说到这，他的脸色狰狞的甚至有些扭曲了起来，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但是林霄却是不管不顾这些。继续的追问。
“到底是何人？快说。”
林霄对杨程辉问道。
“郭宁……”
杨程辉说道。
“怎么可能？”
刘忠和赵青锋面面相觑，众人都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因为郭宁是什么人，他们很清楚。那可是空道院的副院长，竟然是幻魔会的人，这太魔幻了。
“对方这是不是故意的？”
“栽赃郭宁，这样达到破坏圣武大学稳定的险恶用心？”
刘忠和赵青锋都在怀疑。
当然，这个结果林霄也是考虑到了。对杨程辉问道：“那你有没有办法证实对方的身份。”
杨程辉刚要开口，但是却是突然的抱着脑袋大叫起来。
这一次的痛苦，似乎还超越了此前，痛苦的面色都扭曲了起来。、
“说，快。”
林霄皱起眉头。
也知道对方脑袋内的禁制再度的爆发。
“咒……咒语左手臂……”
杨程辉说了一个咒语。
刚说完，就七窍流血身亡。
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