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到……”，他温和地笑了下，“可以再说一遍吗？”
她被这个笑震惊了一下，好好地这人笑这么温柔，见了鬼了。
“我说，按照他作为人的实力，幻皇十满级，那加起来他一共一百级。换算成幻兽，三级等于幻兽的一级，那最少也有三十三级。也就是，他超过了幻兽的最高等级神兽十。”
“你说……老头子会不会是妖怪啊……”
这回墨瑾瑄没走神，听完就开始思考。
他仔细回忆了有关于叶老的所有，以及从年幼到现在他们相处的细节。
叶老的所有表现，都是人没错。
他吃人的食物，同样也是人的作息。热了要降温，冷了要加衣，没什么特别之处。
当然也没有任何奇怪的，怪异的习惯。
他好像除了面容不变之外，一切表现跟人无异。
而且今天幻象之内，也证明了他的面容是会随时间改变的，只是这个周期不是一般人的周期。
是了，叶老每年都要闭关。
要说奇怪，似乎只有这一点了。
都已经是修炼顶端满级了，还闭关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妖怪，闭关维护人样儿？
“我有个猜测……”
苏绾音打断他，示意他用耳语悄悄说。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完美脸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凑了过去，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她。
“你说得有道理。”，她一跃而起，走过去拍拍叶老的肩膀，“师父，就算你是妖怪也没关系，我还是不会嫌弃你的，但是你可不能吃人啊！”
“我！”，叶老瞪大眼，脸憋得通红，“呸！我怎么可能是妖怪！我是……”
还没说完他脸色煞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吓得苏绾音后退一步。
然而叶老完全没理她，砰砰砰磕了三个头，自言自语，“不要罚我啊！我可没有说出口！要罚就罚她！她居然说我是妖！绝不能忍的！”
安静——
叶老跪了一会儿，见都没什么动静，忿忿不平站起来。
“呸，你们就偏心吧！偏死了算了！”
然后他自顾自往上走，嘴里哔哔叭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