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虽然封灵可以限制『低语』的出现，但是，一旬也只能用上一次！”
“你为何什么都知道？你不是秋水，你到底是谁？”赛博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你没有错，我确实不是秋水…”秋水的口中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话，他看着此刻被封锁的天使，“若非如此，你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出现呢？”
在顾名的视角里，此刻的秋水的神态表情，乃至言语，像极了场中的另一个人。
一个他相对熟悉的人。
“呵呵”，赛博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复杂的笑容，他已经不再尝试突破封锁了，“为了避免意外，我非常注意前后两次的『低语』的频率……”
“在我确认，上一轮游戏的『低语』和刚刚再次响起的『低语』，都是1013赫兹之后，我才决定出现…”
“要不我怎么说，你是那么的谨慎呢？”秋水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低语』者的稀有，两次相同频率的『低语』，才让你最终确信，在场之人中，只有一名『低语』者！”
“又或者说”，秋水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你并没有完全确信，只是抵挡不住自己的贪念呢？”
“毕竟，只要食用一名『低语』者，就能让你再升一阶呢！”
“这种能瞬间提升自己的诱惑，我想即使是‘天使’，也无法拒绝吧！”
秋水的这些言语，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剑，径直刺入赛博的心脏，一语中的。
赛博的脸色已经慢慢恢复了平静，他继续着刚才那个问题：“你到底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秋水的身体里面？”
“刚刚两次的『低语』，又是谁发出来…”
话未说完，他便停了下来。
“难道？”赛博盯着自己身下的红袖，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才是秋水？”
在他的身下，刚刚一直沉默的红袖突然的笑了，他抬头望着赛博，“怎么，你终于发现了？”
赛博的嘴巴，张的很大，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没错，1013赫兹，正是『置换』的『低语』！”她咧开嘴巴，一种大仇得报，发自内心的笑容挂在了她的脸上。
顾名在那